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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凌赵】拯救现实主义(30天)。4。

双飞彩翼:

贴片说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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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捆绑




熬夜、一天一顿饭、凉水就馒头,忙起来连馒头都没有的日子,对凌远来说如同空气一般平常。


并不是如同家常便饭,他已经没有家常便饭了,他可以做便饭,可是并没有一个家。


他像一棵树,只依靠空气、阳光和水就能枝繁叶茂。


也只拥有它们。


他想靠光合作用活着可是胃不答应,通常他感觉不到饿,只会感觉到疼。


可是现在他好饿啊。


 


凌远看了眼表早晨4点多,这个点吃早点略早,吃夜宵又晚了,而且他想吃馄饨,离婚以后就没再去吃过了。


凌远打电话给韦天舒,韦天舒破口大骂:“凌远,我他妈刚睡着!滚蛋!”给李睿打不通,他琢磨着一个人就这点不好,找个饭搭子都找不着。


通讯录扒拉了半天也找不出个合适的,总不能打电话回家说:“爸,你陪我吃馄饨去吧。”凌教授一定会伤心欲绝,然后让他妈给他准备相亲。凌远打了个寒颤。


突然又想起了一个,赵启平。


然后凌远发现一个问题。


他并没有赵启平的电话。


凌远苦笑着摇了摇头,这可能吗?他们都快成炮友了,连电话都没有!


凌远找了找值班医生通讯录,赵启平昨天白班,他按着号码打了过去,没人接。凌远长出了口气,正要挂时,电话接通了,那边只是出了声:“嗯……说。”


“赵大夫,起床吃早点吧?”


“什么……”


“赵启平!”


赵启平终于睁开眼:“凌远?”


“嗯,”凌远说,“醒了吗?你现在没事的话,能不能陪我去吃早点?”


“你失心疯吧!”赵启平喊了声想挂电话,那边静静地没有回应,像是早知道这个结果。赵启平摇了摇头坐起来:“你在哪?”


“医院。”凌远答。


“我们宾馆在路口左拐第一条街,欢乐颂,找得着吗?”


凌远眨了眨眼:“哦,好,我知道那里。”


 


凌远开车过去的时候,赵启平已经站在门外,运动外套戴着帽子,捂着嘴打哈欠。凌远按了下喇叭,他走了过来,拉开车门就说:“你请客。”


凌远笑了出来:“好。”


赵启平坐上副驾驶,拉好安全带,把头上的帽子拉到眼前遮着光,嘴里嘟囔着:“别跟我说话,我困着呢……”


赵启平歪着头睡得香,凌远开着车都能听见他沉睡的呼吸声。不知道有什么这么可乐,凌远忽然就笑了出来。


到地方的时候,店已经开门了,偶尔有起得早的大爷已经坐着吃上了,凌远拍了拍赵启平:“喂,醒醒了。”


赵启平动了动,没醒。凌远笑着又叫了声:“到了,快醒醒!”


赵启平睁开了半只眼应了声:“哦。”


凌远锁车的时候,赵启平搓了搓脸:“它最好值得我跑这么远!”


“是我跑这么远。”凌远跟着说了句。


“你再说一句!我走了啊!”赵启平睡眠不足,脾气爆炸。


凌远是个聪明人,聪明人永远不立危墙之下。


 


赵启平吃下第一口时顿了顿,低声说了句:“挺好吃的。”


凌远微笑着点了下头,没有回答低头默默吃馄饨。


赵启平吃着饭才算清醒了些,脑子可以动了。看凌远的样子是不想多说话,是不是这里有什么特别的意义?


赵启平瞟了眼凌远的婚戒,却碰巧让凌远抬头时看到了。凌远对赵启平了解不多,可却觉得他精明透顶,他脱口而出想掩饰,可是又想了想,有什么意义呢?他顿了顿,又接着吃饭。


吃了两碗馄饨两笼包子的凌远终于长出了口气,饱了。赵启平早就吃完看着他:“你一个早饭要不要吃这么多?”


“昨天就没吃,一整天就吃了块饼干,胃疼死了。”凌远说。


赵启平惊奇地眨了下眼:“你这是哪家的修仙技能,也教教我?”凌远笑了下,赵启平斜眼看着他:“都知道凌院长能力强,没人知道你连自己吃饭都不会吧?”


“忘了。”凌远说。


“呵,”赵启平笑了下,“是不是等人喂到嘴里才吃啊?”


“那你喂吗?”凌远就是顺嘴抬杠,说完才觉得这话过分亲密,有些尴尬。


赵启平掏兜伸过手来:“伸手,”凌远伸出手,赵启平磕了两个薄荷糖出来,“喂你!”说着又张嘴喂了自己一块,笑了笑走出了店。


凌远开着车说:“回医院吗?”


“我从宾馆走。”


“就坐车一起吧。”


“坐你的车?我跟你很熟吗?”


“啧,”凌远看了眼赵启平,“你这个嘴啊……”


赵启平哼了声向着凌远的耳边靠了靠:“嘴怎么了?你不是最知道我这张嘴的好处了吗?”


凌远咽了咽嗓子,没再说话。赵启平戴着他那一贯的看透世事,运筹帷幄的讨厌笑脸看着窗外,直到宾馆。


 


白天上班的时候,骨科一起开了个会,凌远也参加了。是骨科主任段教授离退休的欢送会,骨科全体参加,赵启平也不例外。开完了会,凌远对段教授说:“段老师,你一出国,我们连聘都聘不回来了,你可得把你的真经给咱们院留下点。”


段教授摇了摇头:“还有更好的人,江山代有人才出嘛!你像六院来的小赵大夫思想先进,能力也强。小远,你要是希望咱们院骨科打出名声来,你就跟六院商量商量,能不能把小赵大夫挖过来。”


凌远愣了下:“他要是真的是人才,哪个院不抢着要啊?”


“所以看你本事了!”段教授拍了拍他,“不说像咱们普外那么响当当,肯定是比我在的时候强。”


凌远看了眼坐在后排低头看杂志的赵启平,突然又说:“我扯远了,对了,骨科大伙晚上给段老师欢送会一起吃饭啊!都别忘了!我作为蹭饭的,也要一起参加!”


赵启平起身正要开口,凌远急忙说:“赵大夫,你别推辞了,段老师点名要您参加的。”


赵启平张了张嘴,无奈地点了点头,苦笑了出来。


 


赵启平是实在不喜欢跟一大桌子的人一起吃饭,尤其是这样半熟半不熟的,吃完了都要消化不良了。路上默默地把凌远骂了三千多遍。到了地方,相熟的人都坐下了,赵启平站也不是坐也不是,想起身出去时,门一开正碰上凌远和段教授,凌远看了眼屋里,看着赵启平说:“你跟我坐,坐段老师旁边。”


“我,不合适吧……”赵启平犹豫了下,凌远说:“你不喝酒帮我开车,可以吗?”


“啊……”赵启平点了点头。


席间赵启平倒是没有那么难受,有时凌远会低声跟他讲讲谈话中间的梗,有时一些骨科专业笑话凌远听不明白又要赵启平给他翻译。只是席到最后,凌远是喝得有点多了,最后赵启平扶着他都走不直了。


 


凌远回到车上的印象有点模糊了,后来睡着了就干脆什么也不知道了。再醒过来时,天已经有点幽蓝了。他仍然在车上,躺在放缓了些的副驾驶座上。他看向旁边驾驶座上,赵启平盖着外套也在睡。凌远伸头看了眼,3点。他坐起看看外面,似乎停在了什么弄堂口。


酒有点醒了,凌远看着赵启平睡,一天之间看到两回他睡觉了。他离得近了点,又近了点,直到听到赵启平平缓的呼吸,隐约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混着一点薄荷味,嘴唇如同菱角一样微微翘着,凌远鬼使神差地向下凑过去,却听到赵启平长出了口气,他睁开了眼睛。


赵启平看着离得极近的凌远眨了下眼,只是说:“醒了?”


“嗯,”凌远坐了回去,“怎么把车放这?”


“不知道你家,又不想去开房。”这理由真是有道理,凌远都没法反驳。

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凌远说,“要不还是我送你回宾馆?”


“算了,宾馆都睡了……”赵启平叹了口气。


“那你要不到我家眯一会吧?”凌远说,“反正没有人。”


“那,”赵启平说,“我能洗个澡吗?”






跟我绑一起怎么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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